這處內(nèi)廳是女眷說話的地方,納蘭錦初往前倒是從不曾經(jīng)來過。
林詩茵拉著人親親熱熱的在一旁找了個地方坐下,笑的和樂模樣:“妹妹來我身邊坐著便是了。”
“瞧瞧詩茵同錦初這模樣,大嫂到當(dāng)真是可以放心了的,兩個人和和睦睦的瞧著模樣便是好的呢。”說話的人放在是坐在秦三叔一旁的,想來該是秦三叔的妻妾了。
只見這林詩茵面容含笑,手仍舊是拉著納蘭錦初的:“三嬸說的嚴(yán)重了,原本便是一家人,自然是和和樂樂的才好。”
“錦初嫁進(jìn)我們秦家也有許多時候,往前給母親治病看診的時候還經(jīng)常瞧見走動,怎么嫁了反倒是見不著人了。”說話的是秦家的大小姐,秦含顰,“原本是想去看看的,三弟卻是攔著不讓見呢,當(dāng)真是叫三弟給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生怕我們這做姐姐姐夫的害了你似的。”
因著秦逸翰攔著人不叫見,秦含顰是頗多微詞的,都是一家子的人,怎么就不讓見了呢?難不成,她還能害了人家不成?當(dāng)她是什么人了!
納蘭錦初原本想著進(jìn)來了便是進(jìn)來了,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說話最好,卻不曾想到竟將話引到了她身上,抬眸瞧了一眼笑的和煦的秦含顰。
“錦初身子不好,替母親看診花費了許多心力,身子接不住了,故而在房內(nèi)修養(yǎng)了一個多月。想是逸翰擔(dān)心叫姐姐姐夫們瞧見了,徒增煩惱,故而便是攔著了。是錦初未曾多做考慮,還望姐姐姐夫莫要見怪才好。”
“錦初這話說的過了,并未有怪你同逸翰的意思,只是想問個清楚明白罷了,終歸好過心底存了芥蒂的是吧?”秦含顰眉目一挑,而后便是將這話題翻片兒了,“如今詩茵膝下一子,若是什么時候錦初也能給秦家生下一兒半女的,那邊是頂好不是了。”她將眸子遞向了坐在上位的姬清曉,“您說是吧,母親?”
姬清曉卻是一臉的淡漠模樣,一雙眸子閃著想要將她看破的神情,最終說道:“她方才進(jìn)門,這事兒自是不著急的,順其自然便是了。”
“娘親說的是,錦初方才進(jìn)門,該是同逸翰好好過過日子的,這有了孩子便有了許多桎梏。”林詩茵連忙順著姬清曉的話說道,而后握著錦初的手,“妹妹可莫要錯怪了姐姐才好,你是不知道,自從有了云深,姐姐是日夜休息不得,著實是累的厲害的。”
納蘭錦初左右瞧了林詩茵同姬清曉一眼,而后垂眸淺笑,卻是笑不及眼底滿目冰寒:“母親同姐姐說的極是的,錦初的身子也著實是不適合生養(yǎng)。”
既她們不愿看她給秦家添子,那便叫她們安心就是了。
卻見著林詩茵一副擔(dān)心的模樣:“妹妹的身子是怎么了?若是不好還是得找大夫來看看的,雖說妹妹醫(yī)術(shù)了得,卻是能醫(yī)者不能自醫(yī)的。”
這是做的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納蘭錦初瞧得出來,仍舊斂著眉眸語氣淡漠:“錦初身子偏寒,本便不易懷孕,更加是不宜生子的。”
林詩茵做的是一副心疼模樣,眼底卻是閃過一絲得意。
即便你得了千般寵愛有是如何?難不成,一只不下蛋的雞,還能得人眷顧?
眾人聽聞皆是紛紛擾擾的安慰,之后倒也就岔開了話題,說了別的去。
次日,秦含顰起了大早,正好遇上了出門的秦逸翰,便是攔下匆忙的弟弟,一副擔(dān)心的模樣說道:“錦初的身子如何?聽聞她身子偏寒不宜有孕,我這兒有幾幅調(diào)理身子的方子,偏方卻是聽聞有用的,你拿回去給她試試。”
將藥方子偷偷摸摸的塞進(jìn)了秦逸翰懷中:“一個女人,不能生養(yǎng),做不了母親,她雖不說心中到底芥蒂心上的。這方子我給你,你某要同外人說的,若是叫詩茵曉得了,她心里得是不舒服了的。你平日里也多關(guān)心錦初才好,別是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忙活家里店里的事情,忙不過來便叫你姐夫幫忙,都是一家人使喚起來別客氣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