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茵哪兒,用鼻子想都知道斷然不可能。
秦含顰是不曉得林詩茵哪兒來的法子,竟然能叫秦逸翰播了種了,但是秦府上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秦三少爺同那林少夫人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合的同床異夢。
“怎不見三弟?”秦含顰左右沒見這人,便是仿若隨口提了一句。
“哦,他呀,這兩天不都是待著沒出門嗎?我今兒個身子好些了,便不許他再在這里待著了,秦家還得他管事兒呢,哪里能這般天天呆在屋子里不出門的?更何況,他要是不走,姐姐有哪能是進的來的。”
秦含顰扯著嘴角笑了笑,只當是沒聽出納蘭錦初這話里面的意思來的,又說道:“你這身子也真是,不過是淋了雨卻病了這么些日子。”
“我那是急火攻心吶。”她輕微嘆惋說道。
秦含顰當真是哪壺不開,這會兒自己面子上都不好過去了,何必提起當年的事情,當是不知道沒發生過撇過去了便過去了,非要提起。
“哎,瞧瞧我這嘴巴當真是該打,什么當說什么不當說都沒過腦子。你也莫要見怪,我這人心直口快的,嘴里沒個把門的。”秦含顰連忙勸解,當年她可沒少說風涼話的。
納蘭錦初這是歪著頭,輕笑著看著她,眉眼彎彎的當真瞧不出一絲一毫的恨意,只是秦含顰自己覺得難受的緊,更叫人盯著,生平做的錯事全都叫人看的干干凈凈似得。
“姐姐也莫要自責的好,當年的事情……呵,不提也罷。”
秦含顰可不就是巴不得你別提嗎?故而連連搖手,斷然說道:“不提了不提了,如今你便安心的同逸翰過日子,有什么事情同大姐講,逸翰不能給你做主大姐也是要幫襯著你的。”
納蘭錦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只當是曉得了。
“看你臉色還不算太好,我便不再這里同你絮叨了,往后若是有空就往大姐屋里走動走動。咱做女人的不好出門拋頭露面的,只能是自己家里頭走動的紓解紓解不是?”
納蘭錦初又是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走了。”
“花箋,替我送送大姐。”納蘭檢出別過頭,同一旁侯著的花箋說道。
秦逸翰好笑的看著納蘭錦初,頗有洋洋得意的模樣:“如今曉得錯了吧?她呀,嗓門大說話又沒腦子,聒噪的厲害。”
到真同秦逸翰說的一模一樣的。
納蘭錦初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頭,閉上了眼睛,呢喃著說道:“如今我這耳朵里全是她的聲音,頭疼的厲害。”
“一早便與你說過不見了的,你到是自己聰明的很,如今可是曉得錯了?”秦逸翰坐在床邊,叫她靠在自己身上歇息,伸手揉著她的額頭。
“大姑爺是丟了那門的生意,竟然叫老爺子發的這么大的火。”秦含顰那是心高氣傲的任務,什么時候這般低三下四似得,拐著彎同人套近乎的求人的?
“這兩年你不在府上不知道,這姐夫做人做事的愈發的糊涂。”秦逸翰原本不想同她說這些鬧心的事情的,卻又想著到底人是回來了,往后他們是要攜手與共的,不能叫她什么都不曉得的,故而有繼續說道,“虧了兩筆生意倒也沒什么的,姐夫約莫是在外頭養了人了,但是……外頭養了人,傳出去實在難聽,父親惱的是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