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莫紫煙離開,慕容景同樣起身告辭,他得先某些人之前將此事傳近皇宮。
莫羽也是一聲不吭,只是冷冷的看了她們母女一眼便轉身離開。房間內只剩下了各有心思的母女兩人。
“母親,你也感覺到了,是嗎?”莫紫晴終于打破了這詭異的沉悶。
“恩,這該死的。”周氏臉色徹底難看下來。“不是都安排好了嗎?怎么會沒事?”
莫紫晴秀眉微凝,“人沒有問題,昨兒個晚上她們已經回來了,問題應該出來莫紫煙身上,只是我已經讓魯婆守住偏門,大門禁閉,若是從偏門而入,她怎么連她也不來稟報?”
嘴上說著,莫紫晴卻更為不解的是莫紫煙如何做到不聲不響的回來,而且還不軟不硬的讓她們母女吃了虧。
她有些疑惑的在房間內走了幾步,“對了,還是先將魯婆子找來問問。”
“來人,將負責看守偏門的魯婆找來,說,我要見她。”
想到就做,莫紫晴朝著外面吩咐一聲。
“是,大小姐。”外面傳來丫鬟恭敬的聲音。只是還不等那丫鬟離開,門外突然吵鬧起來。
“夫人,小姐,魯婆子被蛇咬了,您快救救她。”
頓時,外面驚呼聲響成一片。
周氏母女互視一眼,同時抬步朝著門外走去。
“怎么回事?王府里怎么會有蛇?”周氏首先發問,臉色難看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老奴不知,老奴過去的時候魯婆已經這樣了。”
接著便是一陣戰戰兢兢的聲音。魯婆可是周氏的親信,如今死的不明不白,她們也怕周氏突然發難啊!
莫紫晴心底突然有了幾個猜測,這猜測卻緊緊是一瞬就被她否定。
她上山幾步,走到被人抬到外面空地上死豬一般的魯婆子身邊,輕輕彎下腰。
卻見魯婆滿臉驚恐,雙眸瞪的老大,好像受了莫大的驚嚇一般,里面的顏色已經定格,她的臉色發黑,很是僵硬,尤其是雙唇,直接呈了紫色,一看就知是中了劇毒,死去多時了。
“怎么會真是巧呢。”她輕呢一聲,站起身來,眸光灼灼的落在那幾個抬著魯婆進來的婆子身上,“你怎么知道她是中了蛇毒?”
“魯婆身上又被蛇咬過的痕跡。”那婆子聞言連忙爬到魯婆身邊,撩起魯婆褲管,果真見那白花花的小腿上幾個小小的血洞。
莫紫晴滿臉所有所思,卻是低聲開口,“罷了,既然人已經死了,便厚葬了吧!想必是那里跑來的蛇,往后你們且小心著,還有,此事莫要傳了出去,你們明白嗎?”
“老奴明白。”那幾個婆子聽說莫紫晴話里的威脅,連忙頭如倒蒜一般應著。
“恩,快去吧!我與母親累了,也要歇息了。”莫紫晴輕抬下巴,與周氏回到房間。
“晴兒可是看出什么?”周氏見她所有所思,徐徐善誘。
“時間太巧,是莫紫煙?卻又不像。”莫紫晴也有幾分迷惑。
“一個人再變,前后差距也不該這么大才是,以往的莫紫煙只是個螻蟻,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可是,今日的莫紫煙退有度,說話松弛有度,既然知道是你我母女要毀她一生,卻能夠忍了下來,佯裝無事,這與她以往行徑大不相同。”
周氏見她分析,滿意點頭,“晴兒可還記得,春暉那丫頭臨死前喊的那句,你不是二小姐?”
“自然是記得的,母親以為?”莫紫擎詫異抬頭。
周氏含首,“今日那見丫頭表現的確讓人刮目相看,我的計劃不說天衣無縫,卻也是對付她綽綽有余,卻被她逃脫不說,還大出風頭,要么,這么多年,她一直在偽裝。要么,她背后有人,還有一點,便是她不是她。”
“母親此話怎講?”莫紫晴越發有些迷惑。
周氏卻陰冷笑了,“魯婆乃我親信,負責守門數十年,從未有過差池,這次卻突然暴斃,魯婆死的蹊蹺,如果我所料不錯,此事定與她有關,說不準就是她給我的警告。”
莫紫晴凝眉,“母親的意思是有人幫她?”
“不錯,否則,她如何獨身一人三斤半夜的從外面不知不覺的回來,蛇不咬任何人,卻偏偏咬了魯婆,可見她是故意的。”
“就算如此,沒有證據,我們也是傷她不得,而且,今日她這番表現,已經讓父親重視起她了,往后我們下手怕是也不容易。”
“這點晴兒無需擔憂,晴兒莫要忘了,你父親最寵愛的是你,你才是莫王府的嫡女,至于她,再好,如何與你相提并論,你父親對她刮目相看主要還是看在她能得皇后賞識這點,只是太子對她棄之如弊,如今巴巴進宮,這事,怎么能不告知皇后,而皇后定會找人證實,到時皇后宣她進宮,我會給宮里的那位傳信讓你與她一起入宮,只要她得罪了皇后,她還不是由著我們隨意搓扁捏圓嗎?”
“母親英明,不過再此之前,火還是燒旺些比較好。”
莫紫晴一喜,絕美的臉龐猛然浮現一抹惡毒,原本只想著讓母親出口惡氣,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如今看來,還真是小看了你。
“晴兒想做盡管去做,不過小心你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