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你就像看見以前的自己，那時候我比你歲數還要小，但是比你遇到這種情況要多的多，我一直在不停的懷疑自己、責怪自己！但是，你要記住，萬事有因果，你不是上帝，你不能普渡眾生！”齊煜玄雙手扶上我的肩膀，眼里閃爍著堅定，“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你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知道嗎？這樣你才能保護你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我難得見齊煜玄這么正經的樣子，他說的句句在理，我知道，我沒有能力保護所有人，但是我一定會讓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我點點頭，拍拍齊煜玄的肩膀，說了句謝謝。

很快，警察也過來了，其中居然還有張巖。張巖見了我大吃一驚，說道：“怎么哪出事哪就有你啊！”

我被他說的郁悶，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想知道。”

劉夢的母親很快醒過來了，一醒來就從床上坐起來指著我和齊煜玄惡狠狠地說道：“警察，就是他們兩個人，大半夜帶著我女兒出去，不知道跟我女兒說了什么，我女兒回來就跳樓自殺了。”

我和齊煜玄當時臉就一黑，于是就被帶回了警察局問話，我還跟張巖開玩笑說自己是“二進宮”。

張巖自告奮勇要讓我和齊煜玄做筆錄，我頓覺輕松不少，從上次劉隊長的事情之后，張巖的無神論已經被打破，跟他說這件事更好解決。

在審問室里，我跟張巖把事情從頭到尾簡述了一遍，張巖越聽臉色越是不對勁，我不由得開口問他是怎么回事。

“我給你們看一個東西。”張巖沒有直接回答，起身出去片刻，便拿了一臺電腦和一臺投影儀回來了。

他打開電腦，調試好投影儀之后，打開了一個PPT，里面是由一張張尸體的照片組成的，這些尸體無一例外都是女性，而且這些女性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滿臉的刀疤！

張巖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相信你們也看到了，這些女性的死亡方法都是跳樓自殺！”

實在是太詭異了！聽完張巖說的話，我心里一驚，這跟劉夢的死法簡直如出一轍，是巧合還是？

“你的意思是？”我看向張巖，試探的開口問道。

“這些照片我從去年夏天就開始收集了，那時候我剛進入警察局工作，安排給我的任務就是讓我整理檔案，然后我就發現了這些照片。”張巖點燃一根煙說著，電腦里的PPT還在循環播放，“我第一次就被這張照片上現死者面部的疤痕所吸引，看特別吧。”

張巖把鼠標停在一張照片上面，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性，她姿勢怪異的趴在地上，身下一大灘鮮血，面部的遍布疤痕，但是就像張巖所說的一樣，她臉上的疤痕很特別，像是一只蝴蝶，展翅欲飛。

張巖看到我臉上的表情，開口說道：“像一只蝴蝶，對吧？”

我點點頭，張巖繼續開口說道：“我以為這只是巧合，但是后來的事讓我越來越覺得，不只是巧合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