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倒是一副自己很淡定的樣子，林艾嘉差點兒都要信了。

直到他緊接著狀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對了，那個接吻就是拍攝角度的問題對吧！”

“對對對，就是角度問題！”她一愣，立刻點頭稱是。

打死她都不會承認自己跟慕航接吻了！

聞言方季才笑了笑，只是眼底有幾分不信任，她大概是看出了什么，笑容就更加訕訕了。

正和方季有些尷尬地對視著，手機傳來短信的聲音，林艾嘉一愣，隨機解開鎖屏一看。不是慕航又是誰。

“滿意今天的新聞嗎？”

“呵呵……”林艾嘉除了這兩個字，還真的說不出別的字來了。

短信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回復，認真她就輸了！

“笑得這么猙獰，是慕航發來的短信嗎？”方季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猜到了，她表情難得這么豐富，對方十有八～九就是慕航了。

“呵呵，怎么可能。”雖然話是這么說沒有錯，她還是放下了手機，想到了材料的事情，又說道：“其實我們對其它市的品牌之類的都并不熟悉，我比較擔心這一批材料會出什么問題。”

簡直太容易出問題了好么！

欺生這回事，在哪里都適用。

方季只是笑了笑，又說道：“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不過以后就得小心一點了，畢竟我發現我們最近都變得特別容易上報紙！以前啊，都是買都買不來的版面，所以人生就是這樣的……嗯，反復無常！”

林艾嘉聳了聳肩，還是十分認同這話的。

“好了，別擔心太多，張經理會幫我們盯著的！這幾天找了那么多的合作公司，總算是有點眉目了！昨天晚上我見的祥鼎公司負責人說對我們這個產品合作還是十分感興趣的，邀請我們今晚再一次地詳談。對了，他還特別跟我提到你，讓我務必要通知你一起跟他吃個飯唱個歌什么的！”

對于這個祥鼎集團負責人的風評，方季了解得并不多，不過生意場上總是這樣的嘛，你想要清高，那會錯過很多的生意。

再說他和林艾嘉也早就錯過了那種清高的年紀，這種談生意的場面他們還是經歷過的。

“哦，唱個歌？這個負責人一聽就不是什么正經的人啊！我喜歡，就怕他是什么太正經的人，我們反倒不知道該怎么投其所好！”林艾嘉挑了挑眉，倒是期待起了晚上這一個應酬。

“艾嘉，我得提醒你一點，我們這一次不是要拿下什么生意，只是找一個合作方而已。這是雙贏的事情，如果對方對你不規矩的話，你也沒有必要忍耐！”方季看見她眼里閃出的光芒，不由得開口說道。畢竟這幾年的她實在也太豁得出去了，雖然讓人占太大的便宜倒是不至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讓人吃過豆腐。

“方季，你還不知道我啊！”林艾嘉挑了挑眉，雖然她并不是一個喝酒的能手，但是她可是一個演技高手。